街桥

故事而已

唯爱为真

警察凯x混混千
我不太习惯写非现实,所以用的一颗梧桐

上次有小可爱点的梗

不过画风可能不太对

  @Persistence. 是这个宝宝点的吗???

黑体部分为歌词《真相是假》(歌是偶然听见,什么梗我也不清楚,觉得好听就用了,不过看了有人说好像不合适用在434上,但是已经写完了就没办法改了,介意的宝宝还请包涵。道声抱歉。)

勿扰真人+N

班小松发誓他是真的很想假装什么也没看见然后把门关上的。

奈何平时飞檐走壁惯了的尹柯一个灵活的侧身就闪进了客厅,带着欠揍的笑容,轻车熟路的换上拖鞋就摊在沙发上不动了。

还愣在门口的班医生叹了口气认命的关上了门。

 

“尹大少今天是接骨还是缝针啊,以后能不能去医院啊,老往我家跑算什么。”

尹柯依旧大神样的瘫坐着看着班小松折腾那个医药包。右臂露出来,一条细长的刀疤赤裸裸的,有些刺眼。

“去医院多麻烦还得挂号排队。”

屁,你明明就是抠,老子给你免费当了十年的私人医生了。

 

这个大佬样的家伙叫尹柯是班小松甩了一辈子都没能甩掉的尾巴。

班小松最大的麻烦。

最开始他只是小打小闹,有时候打破了鼻子,有时候撞歪了骨头,誓死不进医院的尹柯就赖着班小松让他帮自己处理伤口。

不过渐渐地尹柯本事大了,变本加厉的给他找事,鼻青脸肿,血肉模糊是常态。

班小松在尹柯的锻炼下很早就学会了正骨和止血急救,十几岁就能坦然面对各种血腥场景。

以至于他后来考上医科大学继而成为当地小有名气的外科医生的时候还被尹柯狠狠敲诈了一顿。

“要不是本少爷这些年来对你的悉心栽培,你怎么能有这番成就。”能说出这样话的人是不是很不要脸,班小松已经在心里问候了尹柯的祖宗十八代。

班小松想着这些年受的压迫和剥削,心里愤愤不平,手上包扎的力道不免有些重了。

尹柯痛到眼泪都快飚出来了,一边躲着班小松的魔爪一边抗议。

“你特么谋杀啊,就是看我不顺眼也不能这么狠啊,你丫有没有医德啊。

班小松心里飘过无数句mmp,我特么要是没有医德你早就暴尸街头了好吗?尹柯你完了我跟你说,天天没大没小,下次我肯定在你的药里掺砒霜。

尹柯今天伤的不轻,右臂上很深的一道刀伤,足够他消停几个月了。班小松装作不经意的询问伤口的来源。

不过看来尹柯并没有坦白从宽的打算,有一句没一句的扯开话题。

邬童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

班小松还在惊讶于这货怎么有自家钥匙的时候,就看见邬童黑着一张脸把他的小竹马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班小松眼睁睁的看着小竹马手臂上刚被自己处理好的伤口又流出一股热热的红色液体。

毫不意外的看见了尹柯皱起来的小脸。

“嘶——疼!”

宠柯狂魔这一次居然没有马上认错,依旧抓着尹柯受伤的胳膊,面色铁青,浑身被黑雾缠绕。

尹柯的嘴都白了,班小松看不下去,想要拉开邬童的时候听见邬童冷冰冰的对他的小竹马说:“不是答应过我再也不惹事了。”

“我惹不惹事跟你有关系吗?你已经没有任何立场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了,邬大刑警。”最后四个字被他咬的狠狠的。

果然!邬童绝望的闭上眼睛。尹柯瞪着猩红的眼睛,有些失控的甩开邬童的手,瞬间血就崩了出来,甚至一部分星星点点的溅到了邬童脸上。

“你就不能等我和你解释吗?永远都是这样,什么也不问就自顾自的生气。”他已经没脾气了,满脸的无奈和心疼,邬童后悔死了,刚刚怎么就那么用力的扯到他的伤口了。

被吓傻了的班小松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他急吼吼的把尹柯按在了沙发上,重新拿出了酒精和纱布。

 

画风要变了,准备好了吗?

 

邬童一个人垂着头靠着沙发站着,谁也看不见他的表情,也就没人读得懂他眼里的酸涩。

他和尹柯是去年夏天认识的,在这个温柔恬静的小城里,当然如果这个小城没有尹柯的话可能会更温柔一点。

邬童警校毕业来这里实习,成了一个小片警。无数个同事、前辈都对邬童说过同样一句话

“离尹柯那个小霸王远一点。”

那个时候邬童以为尹柯只是一个未成年的街头混混,缺失家教的毛头小子。

处女座的执拗让邬童惹上了尹柯这个大麻烦,却发现原来他既不是未成年也不是没教养,相反他会舞蹈,擅长书法,学生时代是个学霸,还是个书迷,如果除去他四处树敌,动不动就和别人刀枪相向的恶劣,还真是一个五好市民。

尹柯大概也没见过邬童这样一根筋的警察,毕竟从前的那些片警全部在自己的淫威下缴械投降了。

尹柯竟然还有些得趣,配合着邬童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还进了几次局子。

邬童头疼于这个有文化的小流氓,却在一次次“不得已”的接触里越来越好奇这个少年的故事。虽然他既不愿承认他的确是有所目的也有所保留。。。

他后知后觉,爱上,恐怕是从第一眼就开始了。要是再早一点看清自己,如今会好得多吧。

但是现在这个状态,怕还不是最差。

 

我给你看那几年青春

像是涂满了劣质油彩的画

我们在画中捧花

装成巧舌如簧的漂亮哑巴

 

“邬童,你骗过我吗?”

邬童不忍去看那双浅色眸子,他看不得尹柯一丝一毫的委屈和受伤。

“尹柯...”

“可是我骗过你,邬童。”

抬起头,他的小哭包眼睛发着浅红色,唇瓣微颤着。

他总是哭,喝醉了要哭,丢了钥匙扣要哭,找不到他要哭,聊起妈妈要哭,想起某个人要哭...

他又哭了,还说着伤人的话。

“我不是孤儿,我只是很讨厌和她待在一起。我从来不属于这里,我只是个逃避的懦夫。我,还爱过一个人。”

他自说自话,像个溺在深海里的孤胆英雄。

我都知道的啊,傻瓜。

可是邬童不能告诉他,他是个说谎的人,说过太多比尹柯恶劣的多的谎话。

“尹柯,对不起,我应该最开始就告诉你的。”

邬童从背后把他的少年拥入怀里,小心翼翼,从来没有的轻柔。

尹柯摇着头,软软的头发蹭着邬童的脸颊,撩拨着邬童的心脏。

“我从来都不在你的计划里,以前是,现在也是。错在我,不该撞进你的世界里,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这样的结局就足够好了,比起生离死别,好太多了。”

尹柯曾把自己包裹起来,密不透风,拒绝任何问询,善意也好,恶意也罢。班小松已经是一个太意外的存在了。即使,很多事情,班小松都无从得知。

 

 

我很留恋堂皇世界也

有新的天梯载我向上爬

成年人世界没童话

好聚好散如此便罢各自潇洒

 

“尹柯,等你消气了,和我一起走好吗?我还有很多的故事没听过,我还有很多的笑话想讲给你听,你介意我只会做小蛋糕吗?”

“你凭什么认为我要为了你离开我的朋友,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因为你一句话就改变我的生活轨迹,你凭什么一个招呼也不打就让我心平气和的接受那个原本没有我的计划?”

他笑了,梨涡招摇着,却怎么也品不出那份甜腻,满当当的绝望和苦涩。

邬童想起了那个晚上,在街边游荡的那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少年就是用这样的笑看着自己。嘴里念念有词的重复着一个英文单词“karry”

那是第一次他触碰到这个外壳坚硬的少年的软肋,他脆弱的像个瓷娃娃,哭的像个傻瓜。

他记得自己用了多长时间把这个傀儡一样的家伙带进家里,花了多少力气哄骗着他喝下那碗苦涩的姜茶,是怎样陪他哭又哄他睡。

他也记得第二天少年是怎样红着耳根从他的床上弹起来,是怎样恼羞成怒的拒绝他准备了一早上的早餐,是怎样气急败坏的怪罪着自己的多管闲事。

他花了那么久驯服的小豹子现在红着眼睛说要分开,邬童知道他会好的,他只是气自己没有把那个计划和他早一点分享,他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要离开这里的现实。

会好的,都会好的。可是有一个更残忍的谎话猛然间被刺破了。

 

你看过的温柔都是假

爱意也全都是假

你见证的

拥抱都是假猜测的思念是假

即使真有晃神想亲吻的刹那

最多只心上一块疤随时能割下

 

 

邬童,他有没有听话换工作啊?

他还会想那个男孩子吗?

你上次说他可能要回家是真的吗?

尹柯握着邬童手机的手在颤抖,指尖冰凉。

 

那个名为“尹妈妈”的联系人

每一个语气亲近的字眼让尹柯彻底绝望了。

他失了神,机械的点开邬童和“尹妈妈”的所有聊天记录。

他所有的曾经,他爱过的那个人,他离开那个“家”的故事,他的每一个痛点,像一个画轴,毫无保留的赤裸裸的被铺开了。

邬童,你到底还有多少不曾与我坦诚的对话,你究竟还有多少只对我隐瞒的好心啊,你,真的爱我吗?

是你泛滥的同情心在作怪吧,看不下去我这个满目疮痍的泥潭里的家伙,你的陪伴,你的拥抱,你的亲吻,都是假的吧。

谎话最多的,竟是你。

 

我告诉你不要相信

那些表演出来的情啊爱啊

少年人善说谎话一个眼神骗过天下

回头看最多只心上一块疤

在假象中赖着不走的才是傻瓜

 

班小松彻夜未眠,他的小竹马伤口感染,依旧不肯去医院,他只能寸步不离的陪着。万一一个高烧给烧傻了他怎么向邬童交代呢?

班小松不知道十三岁之前尹柯的一切,他是一个太聪明的人了,既然尹柯从不开口,他就从来不问。

大概是烧迷糊了,尹柯不停的皱着眉念着邬童的名字,以前,他好像更喜欢叫那个英文名,班小松今晚第五次给尹柯测体温的时候还是决定给邬童打个电话。

手机铃声在尹柯房间里响起的时候班小松叹了一口气。大概是替邬童惋惜吧,错过了一个这么好的示好的机会。

邬童是凌晨来的,可能是有点冷吧,鼻尖红红的。

尹柯的烧也降下来一些了,班小松很识趣的把小竹马交给了邬童。

邬童就那么坐着,想着昨天要是没走就好了,或者手机没落在这里也好啊。

想到这他才起身满屋子找自己的手机。

发现那条显示已读的信息时,尹柯已经醒了。

邬童像是被人用湿毛巾捂住了口鼻,整个人快窒息了,他感受的到尹柯望向他眼神的清冷。

他知道,他们完了。

 

尹柯什么也不问,最后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他了。

“尹柯,你妈妈很担心你,她其实....”

“邬童,我很可怜吗?”

尹柯抿着嘴,他一紧张就会抿嘴,原本翘翘的唇珠会贴紧下唇。尹柯的唇形很不一样,抿起来会很有气场,邬童总是说他笑起来会好看一点,不然太感伤。

“可是我觉得我像个傻子,你明明什么都知道,我还要编织一个又一个漏洞百出的谎,更可笑的是,你还能有那么逼真的假装。你是不是感觉自己在拯救问题少年啊,你警察的优越感得到满足了吗?我还以为你只是忘了把我放进你未来的计划里,看来你是根本只是个演技太好的慈善家。”

邬童闭着眼睛听他的控诉,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做,在尹柯心里,现在的邬童一定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坏家伙。

 

你看过的快乐全是假

猜测到的秘密是假

你拍过的相望全是假

你听得重逢是假

 

尹柯的妈妈是在去年11月找到邬童的,那时候,小霸王尹柯已经很久不惹事了。班小松告诉尹妈妈尹柯现在和邬童走的很近,其他的什么也不肯告诉她。班小松真的是一个适合倾诉的人啊,你的任何秘密告诉了他就像是埋进了荒原,从此再无人知晓。

于是,邬童知道了,尹柯不是孤儿,他只是离家出走了,算起,那年是第十二个年头了。

尹柯以前是个乖宝宝,是个永远第一的学霸,只是有些厌恶那些程式化的日常。

尹柯喜欢男孩子,或者说他喜欢一个叫karry的男孩子。尹妈妈很生气,karry去世了,因为尹妈妈和他说尹柯是要出国留学的,还骗他那个周日尹柯就要走了。可是她没想到那个男孩子在周日去了机场,不,他没有到机场,他在路上被车撞死了。

邬童还知道了,那个男孩子也有两个虎牙,那个男孩子会弹吉他,那个男孩子唱歌很好听,那个男孩子很宠尹柯...

邬童心里涩涩的,他知道了尹柯的小秘密,也有了再靠
近他的理由,可是他有些难过,原来尹柯喝的烂醉的那天是那个男孩的忌日,原来早就有人看见过那些温柔和柔软了。

那天以后,邬童成了尹妈妈了解儿子的唯一渠道,她从邬童那里知道了尹柯过得好不好,她乞求邬童劝尹柯放弃舞社的工作,她希望邬童能让尹柯忘了karry,她还有一点奢望,奢望儿子能原谅自己。就算尹柯这一次会爱上另一个男孩,也无妨了。

 

你爱的少年人太狡猾

把爱情变成欺骗的筹码

而脆弱堡垒总要塌

没有什么坚固不化一捧泥沙

我想告诉你相爱太难了

没有那么多日久生情的戏码

既然已分开两边这爱不如忘了吧

 

邬童以为,只要他爱尹柯,什么都不会是问题的,但是他忘记了,实习期一过,他就要回去原来的城市,去刑警队做他的刑警了。那尹柯呢?他以为只要带他走就好了,但是他忘了他的的小哭包既敏感又脆弱。

他和自己吵架,怪自己没有把他放进未来的计划,其实这不是什么大问题的,哄一哄,他的柯柯总会好的。

可是他没想到尹柯撞破了他最怕他知道的秘密,邬童找不到辩词,尹柯也不愿意见他,他离开的日子却越来越近。

邬童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慌,感情这回事如果可以说得清就好了,如果可以被感知就好了,那样尹柯就知道自己有多爱他。

邬童,很爱尹柯的。特别爱的那种。

 

班小松说,或者邬童可以让尹柯一个人冷静一下,也许他哪天想通了会去他的城市找他的。

可是邬童总觉得班小松是在挖自己的墙角,他一定觊觎他的尹柯很久了,然后班小松就骂了邬童一顿,说他不知好歹。

 

真相是假的,

爱你,是真的。

邬童必须走了,他已经错过报道的时间了,再不回去怕是要被停职了。

但是他满脑子都是尹柯的样子,总是痞痞的瘫坐在沙发上的样子,有些幼稚的和猫打架的样子,给自己的猫取那么草率的名字还一脸骄傲的臭屁的样子。

他想着想着就到了尹柯家门前,手里拖着他的行李箱,穿着刑警的制服,比小片警的制服好看的不是一点点。

他不敲门,就站在那里,想了想突然笑了。

于是刚刚走到尹柯家的班小松就看见邬童像个神经病一样对着尹柯家的大门大叫。

“尹柯,你再不出来我就走了!不回来了哦。”

‘这么中二,他会出来才怪’班小松还没来得及嘲笑邬童,尹柯就猛地拽开了门。

“你特么还知道来!”

然后,班小松就看见邬童把他的小竹马揽过来亲的七荤八素。

哦,你们看见我身后的小翅膀了吗?好看不????班小松悄悄的把手里的药挂在了邬童的行李箱上。

 

 

“你为什么不喜欢班小松呢?他老是一口一个小竹马的喊你,怪恶心。”很久以后,邬童有些别扭的和尹柯讨论过这个问题。

“竹马再情深也敌不过天降意中人啊。”

 

 

 

——End——

今天很丧,写的也很丧。凑合看吧。。。。。。
如果可以,评个论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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